突然靠近了想要的那種生命狀態,或許是冬天的錯覺。
東西像是排給自己似的。當時說,遲早也要研究這東西;早前說,我反正搞得掂。所以現在就搞得掂——起碼大部分都過去了。就像我永遠不會同意有任何一個個體有權凌駕於另一個體,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憑其本來命令我——除非他是公眾推選出來為了廣大群體的利益而服務的——我也不相信自己所不認可的生命狀態可以霸占我生命河流那麼長的時間。
那些不相信或沒能力相信的人也會有其位置,不過是從歷史本身而言,可惜他們不能成為那些必然的組成部分罷了。又或者說,他們作為「反」 ,實際上是更強大的陰性作用力,反正他們的好總是不難看到。
未來變數是理所當然的多,土星已經把我訓練得幾乎不能對任何渴望加上多少熱度了。此後熱情都該化成生命本身,多一點凝神。喜歡世界好,還是喜歡自己看世界的視角好,無甚區別。心的世界是你的世界,想好的時候自然好,星相脈搏隨意波動,潮漲潮退依樣安寧。
當然,這麼流暢的說話很可能只是輕巧時的錦上添花之辭。覺得不錯,或許是冬天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