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說服你,我就要隨時有被使用得粉身碎骨的覺悟,
那麼首先要考慮的一個問題是,
爲什麼我要說服你。」
會對他人有要求,是因爲未衰到貼地。
當經歷過黑暗,就知道任何有可能有半點良心的存在,都是值得全力去珍惜和護養的東西。
人與人的相處,以至於工作中的勞動力管理,講的都是空間。
好的創造,多出自閒暇。
神經質可能來自傷痛,但那畢竟是自己的課題,別人何曾沒有傷痛,且是否最傷的人就有把一切人弄得不快樂的權利。
沒人在否定任何人的傷痛。
沒人在否定你的傷痛。
說到底,人有共感的能力。
但是也要請你放下武裝,給所有能夠療癒你的一切一個逐漸形成的空間。
給縫隙外的陽光,一念虛心就夠。